今天晚上,像其他大多数人一样,我5个月大的孩子醒来吃东西。透过监视器,我听到她恳求的哭声,在寻找我——她的保护者、安慰者和食物来源。
我走了上去,一到房间就开始让她安静下来。她听到我的声音就安静下来。我把她抱起来时,她更安静了。她贪婪地把头左右拉着,寻求安慰。我喂她吃东西,用襁褓裹住她,她立刻就还在我怀里。
当我抱着她的时候,她的头发在我的脸颊上如此柔软,她的呼吸如此安静,她的身体如此温暖,我融进了她的身体。
我融入了母亲的生活。
在那一刻,虽然我很累,但我不想让她走,所以我只是在那里站了一会儿。我站在她的婴儿床旁,独自在黑暗中,平静地面对我已经变成的自己。
我们对待母亲的态度真有趣。
不,一点都不好笑。
我们对待母性就像它是一件需要完成的事情,一件需要在清单上完成的事情。
但我永远都不想结束。
我花了这么多时间匆忙,拉着小手她不知疲倦地在袜子抽屉里找火柴,从熟睡的孩子身边悄悄溜走用任务和选择不重要的人填补空白。我一直在和做母亲做斗争,这是一场失败的战斗。
但就在刚才,我听到我女儿在睡梦中轻声细语和叹息,然后扭动和呻吟。
我又融化了。
慢慢地,我的孩子们教我,成为母亲并不意味着我失去了。
它的意思是:
不是拉,而是握。
不是匍匐前进,而是向上攀爬。
与其填补空虚,不如珍惜每一刻。
所以,今晚,当我女儿在夜里再叫我的时候(她总是会这样),我要去她那里,按她说的去做。我不会看时间,也不会问为什么,也不会怀疑我做得对不对。
反正也由不得我。
这就是母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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